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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比企谷小町的考试还算顺利吧!

②比企谷小町的考试还算顺利吧!

回到家里的我累的无法动弹,小町靠近一旁瘫坐的我,一脸不可思议,难道是怀疑哥哥也想正常人一样和别人出去玩后变得不省人事嘛。

小町收敛起刚才的惊讶,像是审讯犯人般问我。

“哥哥果然很累吧?”

“什么事果然?当然累嘛!”

“出去做了什么要交代一下吧?”

“怎么想老妈一样,是担心经费嘛?像我这种出去也只能呆坐这吧?”

“呐,这是什么语气啊,我这可是担心老哥呢。”

“那和老妈用的理由差不多嘛!”

“不一样哦,我在意的是哥哥的行程,不是安慰啦!”

妹妹啊,比起父母的偏爱带来的痛苦,还是妹妹的态度会让我更难过啊,呜呜呜,请不要这样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心的笑了。(黑执事夏尔的台词)

“比起出去还更希望呆在家里。说是出去玩,倒不如说是完成任务呢。”连我自己都觉得最近的我勤奋的出奇呢,难道是那个啥?我已经向社畜的道路越走越近了?

“哥哥怎么这么说呢?呐既然带着满满的劳累感那应该就不是去电玩了吧?”

“喂喂,你带有质疑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啊?”

“所以就是和雪之下,由比滨学姐出去玩了吗?”

“唔......为什么还带又因果的修饰呐。”

“那妹妹今天就原谅你没有来接我喽!”

“呐,我说哪来莫名其妙能让你原谅我的地方啊?”

“因为,哥哥就是哥哥呀,什么时候都是无条件爱着小町的呀!”

“嗯。”我沉默着,没有继续和她争辩,我这个妹妹也是唯一一直无条件的关心我的人。对于无条件的付出倒不如说是彼此彼此,可是我想到对别人的真心付出真的是基于家庭地位吗?如果小町不是我的家人,甚至像是同学的存在,那双方还会无条件的付出吗?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是比任何人相处都要久的异性,才让我关心她吧?我开始怀疑起对我一直真心付出的妹妹,我是否真的爱她呢?是否不是基于亲情外的爱呢?这么想我好像并没有带有真挚的感情,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妹妹吧。

“我想,对于无条件的爱,我还感到羞愧呢?”我低声喃喃道。

“不会哟,哥哥是真喜欢我的呢,时间其实就是一切呢?我想不管是谁,只要鲁莽一脚踏进你的生活,终有一天会真心相待吧?不仅仅是因为作为“妹妹”就享有这个待遇哦。”

“所以说,今天和她们约会怎么样?”小町一句话就把刚才积淀的氛围消散不见。

“啊?话题跳跃的好大!”

“请犯人正面回答问题,不然就增刑!!!”

“小町大人,小人不过是马马虎虎的陪工作哦。”

“超逊的呀,一点都不温柔。”

“哦?那倒是不差。”我给她使了一个坏眼神,她却支开了我的笑容。

“但是哥哥啊,作为哥哥不对自己的未来担心,小町可是很担心的呢。”

“诶,是嘛。”

“唉,担心哥哥的前途生死未卜。”

“又乱用成语了哦!”话说要是真的有一天有个像小町一样的女孩,嗯我一定会嫁给她的,然后成为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夫!

“不过,兄长可是懂我很多哦!”小町突然安静下来,我弓起下身子拥抱着小町,十五年的时光一朝一夕怎么能说的清楚呢?

“所以,哥哥才要加油啦!”小町悄悄的细语,我点着头,却没再说什么。

小町的考试要加油了,我默念着。家里对小町的期待过多了,不管有形无形之中都给她带来了压力,我仅仅作为兄长普普通通的祝福,普普通通的希望,愿妹妹心想事成。

路上的雪似乎在昨晚还未消融,比前几天更能真实的感受到那股寒冷,渐融的雪合着温度和人的精气神一并带走,给贪睡的人一记棒槌。为了妹妹不能打扰她哦!

一夜之后,小町也消去了昨晚功课的疲劳,元气满满的向我早安。

为了维持仅有的体温,我不断来回搓动着僵硬的双手。窗户外凛冽的寒风似乎对我有点暗示那样,即使在屋内我也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是不是除寒风外的东西在咒骂我?

出门的我也不停的打喷嚏。

“呀!哥哥可真是不注意自己。”小町关切的问着。

“也没有办法,自从人类失去皮毛之后就失去了抵御寒冷的能力了呢。”

“哥哥真是个废材,所以才会嫌弃哥哥。”

“小町才没有这么想的吧?”

“诶?可不是小町嫌弃哥哥啦!笨蛋!”小町不屑的看着我,什么呀!哥哥我才不是厨余垃圾呐。

见我有些失落,她拉近与我的距离,试图用实际距离来说明心灵的位置。“哥哥呀!小町什么时候都不嫌弃哥哥吧?但是不知道哥哥本性的人呢?谁再能像小町那样愿意主动拉近与哥哥的距离呢?”小町停下脚步,卸下原本缠在身上的围巾,同女孩子之间那样互动,很细心整理着围巾上的皱褶。要是不是妹妹的话,想如同男女之间缠绵之举怕是会引起误会吧?

她接着在我周围转了一圈,露出以往模范式妹妹的笑容得意的说着“但是呀!小町好高兴,哥哥终于有这样的人了。哥哥算是上辈子修的缘分嘛?”

“可不要把我说成校园青春喜剧后宫的男主嘛,确实没感到实感的嘛。”

虽然我一直走着,而我的视线也不过落在眼前的三米范围内,就不会让我摔跟头的距离。而对三米视线情有独钟的我大概是因为这不会让我产生路还很长的感觉吧?自己不过是遵循着以往送小町到学校的固定路线,那种既定的使命感让我不再去犹豫距离的远近。而对陌生的路线,使然新鲜和未知占最大的因素,所以我找不到那三米的范围,只能将视线落在大环境中。这当然不会是我想要的,为此我恐惧出门的距离,因为找不到“三米”的安全感。

作为家里蹲,不愿意出门的原因就是那么简单,可能不仅仅是未有现充的现实感这个原因。

之所以不想向前看了,是因为只愿意了解已知的内容,不去怀有期待了,仅仅三米人生可能就能满足自己了吧?即使明白这是消极的人生态度却也不追究什么了,不去要求回报了。

小町突然加快了脚步,我加紧赶上,只是?

“呀!哈喽!”

“呀!哈喽?早上好呀!由比滨学姐,还有雪之下学姐!呀哈喽!”

“嗯,你好呀,哈~”连雪之下都不由自主被影响了,原始部落的语言魅力嘛。“那啥?比企谷也顺便吧?”

呐,感到被顺带好感欣慰呀,感到被救赎了嘛?难道被忽视久了让我更感到弥足珍贵?我抬起头来,想也觉得平时能够带有嘲讽式的慰问的也只有雪之下了吧?

“啊!好,为什么要勉强顺便?其实不必也罢了吧......”

“啊哈?哥哥可真是不会说话。”话说不必圆场喽?气氛糟糕也不是现在才有。

“小企一直低头在看什么呢?”

“啊?”我敷衍的应和着。

“怕是,扭曲家伙的视线内的加成吧。”

“啰嗦诶!”我反抗道,双手好像因为内心的不满而先于想法,不自觉的伸了出来。

“嗯哼?”雪之下露出可爱和呆然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很恼火。

“诶?怎么这么巧碰见你们一起,凑巧和我相遇?”

“啊?”由比滨晃了晃脑袋,一脸不解的表情。

“笨蛋吧!”

“啊!就是那个吧,是我自我意识过剩了吧!对对!应该就是这样,其实就是偶然嘛,抱歉了是想多了吧。”我否定着之前的想法,为我过剩的意识感到羞愧,没准就是凑巧吧。

于是我又挪动了脚卜,想要暗示小町跟上。不对啊?脚步声怎么不止一个人呢?

“啊?What?”

“三米男?怎么?”雪之下嘲讽着问道。

“这么巧,要顺路?”

“说什么呢小企,当然是啦!不是一行的吗?”

“决定好的?”

“是呀!哥哥,姐姐们也是一起送小町的呀。”

“啊哈?为什么?”

“笨蛋哥哥,当然是送考呀,不是机会嘛?”她轻声的说着。

“哈?机会?”见我发惑似的嘲笑,她皱起了眉头。

“呐?就是和雪之下学姐好好相处的机会呀!”

“那大可不必了吧?”我远见一旁的雪之下露出疑惑的神情,拜托这么可爱的外表下会让我误会的吧?要是明白她的本性就会让人避而远之吧?倒是由比滨的反应意外的正常,没有发出“咦”“啊”“呀呼”的怪声,不禁怀疑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似乎她们都没有什么精神啊,莫非是那个为了给小町妹妹送去祝福精力憔悴嘛。

思考起昨天那通引起波澜的电话,应该是那个时候吧?可为什么她们擅自答应下来呢?

“所以还是不应该来吗?”她苦恼的拨弄起团子般的头型。

“当然不是啦,兄长不是这个意思吧?”

“诶?”

“很早就起来赶过来了吗?”小町是注意到了由比滨疲倦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也许是昨晚没有睡好吧?再说这么早起来倦意也是必然的,比起早起的我也明显感到社畜起床时间的不合理。其实既然是为小町送考也不要去追究太多麻烦事吧?总之试着感谢一下吧?

“那个谢谢你们来陪小町啦,所以...”我欲言又止。

“所以说,不用在意,比企谷君。”雪之下带着微笑看着我。

“哥哥也有为我祝福哦!”不用给我发好人卡啦,哥哥的爱就留在心中吧。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雪之下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发呆,生怕疏漏了什么?雪百科小姐我这里没有你需要的百科知识啦,我不是达芬奇密码啦,再解读不会有解的啦!

“喂!那啥?”见我发话,她故意挪开自己的视线,“诶?没有......”雪之下的脸立马填上因为过度在意而露出的不满,喉咙也因为紧张发出咕噜声。

“只是,觉得这样的围巾的款式有些特别吧?”她终于出口。

“是这个嘛?”“其实,不尽然是这样的。”她掩饰着,违心的说着,词语也像是随意拼凑起来。

“只是这个款式的围巾应该不是你自己挑出来的吧?”

“嗯,的确是吧?一个大男生可不会选择粉红色的围巾哦,姑且我的性取向也是正常,没有Cosplay爱好者那样爱好女装哦!”我得意的说着。

“果然,是女孩子吧?看起来是手工编织呢?”她故意拉高了语调,像是质问我道。

我说你呀!难道就是在意这个无聊的原因吗?莫非在你心中那个不会有女生送你手工围巾的比企谷八幡已经根深蒂固了嘛?是那种疑惑吗?所以因为好玩就不要告诉你真相了!不过为什么由比滨也带有同样的价值评价看我?也是一脸鄙夷?真是奇怪?

“其实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哦!对吧?小町?”

“唉,怎么说感觉对女孩子来说怪不好意思的啦,也没错吧......”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啊,哈,什么?没想到小企也有女孩子送你礼物?”她带着几分悲凉,继续着好像多么令人难过的事实似得,“其实,一点也不意外,嗯嗯,我想小企一直很温柔呢?我呢......”

怎么回事气氛好像不对呀?不该是嘲讽我的嘛?不是要开始的话题吗?

而雪之下则是,你再炫耀试试?小心我让你不存在三次元世界中,用冰冷的眼睛直射着我。好可怕,好可怕抵得上千叶的冬天了吧。但是生气的雪之下也是很可爱的呀?就是那个“fall in love”那种感觉吧。不好要出现除户冢之外的第三者了怎么办?

“啊哈?意外的受欢迎呢?”她用着几乎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着。

“这就是惯性思维?就是这样才会显得我庸俗吧?所以说其实最多看的还是外在评价?”

“咿呀?认识到了呢,没想其实本人就是俗不可耐的人呢?”雪之下带刺的说着。

“等等怎么变的不对了呀?不是很要好的嘛?”小町也许是注意到了气氛的转变,看看雪之下又注意着由比滨。

“到手的肉是不会飞的吧?既然是答应送考就不会反悔了吧?所以不用担心气氛搞砸喽。”

“是呢?小町我还是会祝福你呢?和这个残渣没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评价发生360°的变化呀?”小町发问后似乎明白什么似的点了点头,继续说着。“啊哈就是那个吧!围巾呐?”

“我可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呦?”雪之下否定着。

“我也...只是有点在意嘛。”

“嗯,其实这个围巾是我自己织的哦!”

“是嘛。”雪之下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批评教育的口吻继续说着,“那个啊,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什么的还是不对的嘛!本以为像你性格如此弯曲的人是不会有满足自己无意义的欲望的。”

“哈?这是对我的夸奖?”

“不过确实不错呢,手艺好巧的呢。”流露出羡慕的意味像是宣称我也要努力。

“没有呢,其实我花了好长时间,不过也有给哥哥的呢。”

“是哈,只是没有带出来。”

“那为什么不带上我的围巾呐?否定我的成果哦。还是说想要女孩子送给你的围巾呢?”

“小町就不是女孩子嘛?可爱的女孩子哦!”

“谢谢啦,老哥!”只有面对妹妹的时候才不会感到害羞呢,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呢。”但是呀,哥哥还只是一个笨蛋,八幡。”

“这是对神明的不敬哦。”

“诶?”一旁的她们俩像是同时歪吧着脑袋,如果在意我的家事还真是不好意思呀。

“不过也真是用心呢?妹妹呀...真好。”雪之下小声嘀咕道,眼神里充满了有如海鸥渴望大海般的神情。也难怪吧?雪之下也许很难体会吧,这种完全不相似之物,得到的确是来自姐姐的捉弄。这种被轻视之差导致把憧憬指向对“妹妹”这个概念的理解,其实若是阳乃是妹妹有何异处呢?

但是此时此刻的我却不住的赞同道雪之下,有妹妹太棒了!“哦!是呀!”

“所以,哥哥一定要找到会为哥哥织围巾的女孩子哦!”小町嘻嘻笑着戳了戳我的脸,一边发出类似“pong”的拟声词,话说日语的拟声词准不准呀?像是同语系的中文也有不能拟声的词语吧?像是英语印欧语系就尴尬了吧?像是ha,hi,hum,wow,ho 那些简单的语气词,很难有适应自然发生的拟声词汇吧?嗯嗯,日语,汉语最伟大了。(我是要造反嘛?)

如果妹妹只要有爱那不就够了吗?

“很可惜呢?”她停顿了下来,思考模样过了好长时间才接出下句话,“不过呢,如果是比企谷同学,怎么也没有可能吧。”雪之下像是胜利般,以手扶住下巴的点了点头。

“但是,我觉得那是不了解的情况吧?如果发现小企是个其实很温柔的人的话,也许会不一样呢。”由比滨的脸霎时变得通红,眼睛也变的飘忽不定,笨拙,温柔也好都是由比滨的风格。面对别人的攻击,即使是为难自己也愿意帮我辩解。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讲这不就是对人施予的温柔,但是为何温柔我不明白吧,那是名之为信任之状。其核心我不敢多想,因为大概是自作多情,这种温柔何时都会施予的,其实并不该为之惋惜。

至少无法否认,这份微妙的空间感一直以来都是她创造。

“是啊,我还有小町吧。”

“诶?”雪之下雪之下像与对视咸鱼似眼神,那啥会不会用对待厨余垃圾的态度对待我这么说比较合适?呐,呐?我可不是那嚣张的“生物”,我对自己多少还是有点自信。

“妹控?”

“妹控!”

“哪有什么关系呢?”

“哥哥,无可救药另妹妹感到心动。要是妹妹不处于这个位置,没准会成为哥哥的情人。”小町满脸沉醉状,都令我怀疑会不会是认真的呢?嘛,也没什么错嘛,要成为社畜的话,也不会成为土间埋的哥哥嘛!要是说社畜是维系家庭关系的纽带,完全是胡说嘛!那样的话成为社畜也不错嘛,可我想那才不是先决条件?所以,有爱就够了?

“唔,为什么莫名的不爽?”雪之下吐槽般露出不屑的表情。

“哦!原来如此啊!”我故意坏笑道,“就是妹控万岁!”

“小企彻底坏了!!!”由比滨机械式的重复刚才的话,啊?不是说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唔,可千万别说那个了嘛,为什么诞生了莫名的恐惧?

“啊,那不是重点吧?”小町在我耳畔轻语到,“恐怕会是一场新风大浪哦?”

“嘛,不会有人会将晦气撒在陌生人身上哦。”我神秘兮兮的说着,试图配合小町骤而严肃的气氛。

“是呀!只是我想局外人将永远不会了解,事情的真相。历史给人们的永远是局外人一团迷雾吧?要是断然声称自己了解局外事,那怎么也不过是夜郎自大吧?”雪之下在一旁补充道。

“哦!哦!历史也要当成局外人游戏喽?感觉日本史突然有自信啦。”

“不不?你莫名的振奋感是什么情况?只会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啊?还有雪之下你到底是传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

“哦?只有不够聪明的人才会做无意义的叹息哦?”

“呐,小町既然努力过了就不要太有压力哦,即使是我当时有没有过多烦恼哦。”

“倒不如说,努力过后倚靠就是运气了吧。”我补充道。

“这种奇怪的教说方式,和你相适应崩坏的世界观也是一样嘛。”

“啰嗦,置身于社会大流之下唯有安身立命才是要事!改变了的不过是自己的世界观,世界还是照样这样下去的,妄想改变世界的你才是罪魁祸首吧。”

“那么?应声虫?那个,不对?槲寄生生物?不不不,哪种统称会不会对寄生生物的名誉造成了损害呢?有点烦恼…嗯对了比企谷八幡!”

为什么看着你那么努力的为寄生生物摆脱罪名我会产生愧疚呢?对不起啦,海洋的寄生物,陆地的寄生物,天上飞着的寄生物。代表比企谷八幡向你们照成不济的窘迫真是抱歉了。

“所以干脆厨余垃圾也是蔑称喽?”我无奈的向雪之下示弱。

“呐,不可回收。”雪之下轻蔑的发笑,却让我感到了慈母的微笑?

“你们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哈哈。”小町半开玩笑的,脸颊流露出一丝寥落之感。

“不对哦?既然是一如既往,那么就是像刚见面时的那番厌恶哦。”

“嘛嘛,不是给小町送考的,所以还是…”

由围巾引发的一场“血案”,为啥话题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呢,我不禁寒颤。

“没事的哦,看到现在这样就没有什么考试的疑虑喽!”

“这样吗?小町不用担心!!!嗯嗯小企这个废材我就接收了,嗯嗯。”

看你这么艰难的下定决心,真是我的过错呀。

“借点由比滨的灵力。”雪之下一旁偷笑道。

“不错,像由比滨一样也能考上总武高的哦。”

“呜……为什么?”由比滨红润的皮肤变得雪一般煞白。仿佛经过一夜之后刚刚失去生命力的颜色。

“嗯,那就到门口喽。”小町向我们招了招手就要作别。

“小町妹妹,铅笔带了吗?”

“放心哦,带了哦。”

“橡皮擦呢?”

“嗯,不用担心哦。”

“那……”她欲言又止,似乎度量着自己的没必要的余音。

“嗯,哥哥都帮我准备好了”

“嗯,那就……”看着雪之下慌乱的尴尬,由比滨也不禁发笑了,

“但是对比企谷八幡的办事能力很是担心呀!”她遗憾似的将头扭向一边,用几乎冰凉的双手捂住脸颊。

可是嘛也不要代替我的职能哦?我的职责就是全心全意为妹妹服务,雪之下?

“差点忘了嘛?”小町似乎记得自己的马虎,慌忙的转头。

“忘了什么嘛?”

“哥哥!是祝福!”

“诶?还需要吗?总之要加油。”

“太没有诚意了!!”

“那?不时常去探索追寻,好运也不会降临?”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不如说还是免了呢!?”

送走小町后,由比滨头疼般的抓挠着脑袋,也许是送走了小町我们一行人的意义就荡然无存了吧?而而由比滨向来是热闹着,要是突然的寂静反而显得不太自然吧?那就是所谓的现充焦虑嘛?就是和死宅之间的距离吗?我想她的最终目的还是不要与雪之下分别?我懂的,无论是友谊还是爱情,双方都会掩饰本来的意图,接着外来的缘由进行“不可告人”的目的。像是为了能与恋人多待一会欺骗双方,亦或是披着认认真真办事的外套勾搭?都不会是极不相称的吧?正是因为那是人的常态才会把纯粹的事情变得多余,负重前行必然不会真心相待,那就是现充哪里令人毫不羡慕的地方吧?外在的热闹却映衬内心的寂寥,奋力前行却孤身一人。

而我正是,发现内心的空虚,倒不如欺骗自己。

由比滨也许不是个合格的现充,我想存有纯粹概念的人最终会抛弃陋规,向新发展。我不是苟同自己是存有纯粹概念的人,但我始终如同我不是因为这个概念可以粉饰外在,也不是因为可以安慰自己而做出的认同就去使用,更多的因该是我该用一种批判去了解我认为重要的人,而不是含糊其次。所以我总不断使重要之人反感,厌弃。我大概永远匹配不上我所谓的概念?那不过是笑谈罢了。

“不如?我们去祈福吧?”

“啊?”雪之下和我几乎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呐,小町的祈福就不必要了吧?”

“嗯?祈福不过是人的主观愿望哦?这样去为小町祈福恐怕和我们的初衷相违背吧?”雪之下的发言像是推土机一般铲平别人的侥幸,要不是由比滨大概早就放弃了吧。

“不是哦?”由比滨刻意的压着声音,不愿透出生息似得继续说着,“是为我们?还有更多意义。”

“是吗”我低语着,寒蝉若惊般的开口。

“我想要大家一直一起哦!即使在高三...没再多的时间也...”

我明白,在高三大概就不会有那么悠闲的时间在一起,那么以时间维系双方的感情必然会随着时间的驶过而淡薄。她竟如此在意这样的事?在我看来即使时间将会稀少,但是不至于断绝联系,那大概会是之后的事,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吧?如果想到我绝对会抛弃现今为止的所有情感,因为我不想伤心,彼此都一样。会因为时间而淡薄,这样我才不会去接受,我宁愿抛弃,要不要难受。可我?大概从没想过我会和部室断开联系,我顺理成章的认为我会一直处于安逸的部室中?或许是我目中无人的原因?根本没有重视她们?

“嗯?我想好多都是没有明白的事?拼命追求也不会有结果?”雪之下短暂的换气,像是很漫长。“但是,还是想要珍惜这段时光,并不是诀别,心里像是有什么阻塞一样,即使长时间内心的感情未必会展示出来,怕会不会就是诀别了呢?永远不会说出来呢?”她并没有说出自己会不会继续我们的活动,但是我想她心中早该有了答案,该执着于什么,该守护什么。她憋红的小脸像是海棠初绽花苞,动人像是告白的女孩,我想要真物,即使不为所求!她的眼睛似乎这样说着。

“我想,我始终也没明白。这样...”

“所以哦,要坚守自己的承诺哦?”

“诶?”莫名的承诺不是很危险嘛?Flag可不能乱立!虽如此她们内心期待会不会和我有所区别呢?我不禁想问,可我还是识趣的克制住了欲望。

寺庙一改往日的热闹,变得冷清,只有这样才会显得真实嘛,人山人海才不适合死宅呢。那些视祈福为救命稻草的父母大概放弃了最后的阵地,嘛?要说孩子也不要让家长那么烦恼,努力学习把功德箱的钱变成文库本和游戏不是更幸福吗?面对孩子不认真学习的顽劣,家长们不劳而获的行为不是更令人发指吗,内心实质的想法其实更为恶拙,这俨然不像一个朝圣者,虔诚之心一点也没有!

观察大部分祈福者的成分就不难得出了,情侣和家长才使得香火旺盛吧?

在我溜神那会,雪之下却和一旁的石像开始较真起来,喂喂,那可是大不敬的行为呐?虽说如果是“八幡菩萨”说不定会网开一面呢?

“喵?”她继续忽略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如果不在意我的目光也请在意别人的目光吧?那啥?雪之下家族的人不该有这样的悟性吗?难道又是的我的下意识做得祟?

“呐?我说这可不是猫,嗜性大发也得看情况吧?”

“诶?我当然知道这是狮子吧?应该是狮子没错吧?”她极不自然的脸上泛起潮红暴露自己的尴尬,可她还是为自己辩解道:“那个,你看嘛,像是中国那些神灵,想年,饕餮,玄武什么的不是都是基于什么动物的呀。所以狮子也是嘛,图腾不过是人类想象的一种拆散,集合不是吗?”

“呃,所以?”我假装作将信将疑的样子开始愚弄雪之下。

“嗯嗯!所以狮子的话不是多少沾上猫科的血缘嘛?”

“哦?这可是远亲呢?这可不是近亲的恶果吧?完全跨生物物种吧。”

“既然划为猫科是不是也该一视同仁呢?”

“您的兴趣爱好还真是宽广呢?”

“其实这不重要吧?嘿嘿?”由比滨一旁撮合着,似乎想要化解危机。

“由比滨不用担心哦?我和这家伙发展不到吵架的地步哦?这只不过?是阐述道义哦?”

“为什么要将人类科学误解为道义呢?”我不禁吐槽。“难道同类即使完全不同也可以一视同仁的喜欢吗?你看嘛,像是动漫角色不是还会有个黑化了的麻烦角色什么的?怎么能从分类上看这是相同的呢?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诶,我想,从分类上看差不多应该就是差不多吧?你看看嘛上课的知识点不是也是按检索来分类的嘛?我都是这么记得来着。呐?小企?”

“傻瓜!”

“可是既然能过以猫为标准确立检索,这不是足以证明猫在进化史上的地位吗?”雪之下冷淡的说道,应该是寒冷的空气使她的话语变得冰冷无力吧?说罢,她抚摸着身上的绒毛小球。

“其实,动物园的老虎也很可爱哦?是吧?小雪?”

“诶,是呢。”

“是用奶瓶喂大的呢?是不是更像猫了呢?”

“我也是用奶瓶喂的呢?现在仍然吃肉呢?为什么我不像猫呢?”像猫一样多幸福啊,每天以高姿态冷眼看待世界,还可以窝在暖桌不用忧虑任何事情!呐!诸君!我喜欢猫!我是萌猫派呢!

“歪理!”雪之下用着深不可测的眼神窥测我。

走进寺庙的我们也没有停止争论,只是看到颇为寂寞的寺院看得如同仙境一般,使人不再唏嘘多嘴。我想起如果是雨拂过,在淡淡的雾气氤氲下,会如何显得阴郁?可惜现在的雪景覆盖的一切,只丛中感到寂寥,那会使我想起夏天的这番情景,虽未雅致的景,然而却能遐想联翩,尽现象的乐趣使白茫茫空白的画布变美。“雪!真美啊,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没啊!”我低语到,似乎被雪之下不小心听到,顿时感到羞愧难当。

“呐,那个啊,不是这样了,我想说的是…”

“嗯?我明白的哦?”雪之下慌张的避开我的死鱼眼,吞吞吐吐的说着。“就是那个吧?高中生的真情告白什么的吧?嗯嗯。”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呢?这可不是“今晚夜色很美”营造出诗意的意境,只不过仍然是被蒙骗人的安慰罢了。因为生来我们开始恨透了世界,见识到了丑陋,见识到了虚假使我们不得不放弃美好的愿望。而我们只不过在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中变得麻木,使我们又一次的爱上世界,只因为我们又一次的眷恋盛开的海棠,眷恋美好的存在。于是只好作罢,相信本来美好的冀望不过是美好期待后的心灰意冷。

正因为人类太喜欢将主观情感掺杂在话语中才显得那么不靠谱,才使得我们被所谓的灵药治愈救赎,唯有抛弃这种虚实感,才可能做出理性的回答。最后该怪罪的是人们太愿意在生活中界定真假的界线,太愿意用统一的标准界定人类的感官。这绝不是有利因素,这只会促成人们产生不安定的因素。在我看来是在虚拟中寻找显示是脑子有问题的,还是太过执迷真真假假都不是世界的本貌。世界本来是客观在这里,只是不同人的看法组成不同的世界。因此过于执迷于真假或是真假不知那又如何?本来就求得内核就不该去探讨虚实。

所以,即使是专注于咬文嚼字的我,也明白事情可能不是正面上那般描述的轻松,因为“语言”和“虚实”一样都是人类用来界定的标准。

事到如今,不能过于在意相聚的时光,那是不可避免的吧?即使想,或是不想都会迎来那一天,产生想法异同的关键完全取决于自己。我们的酸楚都是建立在怀念往事和未来的迷惘之上,我想我怎么也不可能给她们一个确定的答案,关于现在或是未来。

因为不被厌弃的前提下,光一个人很难改变世界,或许改变心境是容易的,可若是唯心之举的话,那根本就没有改变任何,偶尔想起还是会因为过往回忆深深的扎根于现在回忆的痛苦中。

人类的多愁善感即使是神仙也不能将其消除吧?人没有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那就不能称之为人,人就是那样的存在。即使抱着祈愿是安慰的麻药罢了,我还是像她们一样认认真真的向神灵许了个愿望,关于未来。

“你说愿望会不会那么容易的实现呢?通过祈福?小企?”

“那个就像向圣诞老人许下圣诞愿望一样吧?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吧?即使是实现,也不过是家长疼爱你的原因吧?你想要是没有外来的帮助,圣诞老人连雪橇也不可能有吧?”

“可是,你看嘛美国也有好多信奉上帝的人呢?”她略带失望的咂咂嘴。

“结衣,你想想看哦,为什么科学技术如此发达的美国也信奉上帝呢?要是仔细想想不还是人们的过于贪婪吗?他们即使表面信奉着上帝,但是他们却用科学的一套形事哦。”

“这样啊。”她失望的底下头,失去原先期待慢慢的精神气。

“但是呢?这可是信仰呢!人们不会无条件相信上帝不就是证据吗?要是无条件信任上帝,把一切行事能力交给上帝那不就糟糕了吗?就像比企谷说的那样,圣诞老人不可能依靠自己实现愿望的,只有外在的力量去驱使才可能使事情圆满。即使是运气,那也绝对不能说是神灵的旨意哦!都是因为默默帮助,或是自己的努力才可能实现的哦。这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解释。”雪之下一脸认真的说着,反观温柔的语言,雪之下却是用着极为冷淡的态度向她说明着,即使起煞白的脸蛋,也因为情感的一丝波澜泛起潮红。而她可能是因为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语言而在意起我,小心翼翼的回过头试探着我的表情。

“再过于残念,我也不会将事情全托付给圣诞老人哦!”我带着死鱼眼般的微笑回应着。

“啊?是嘛”她微笑着,向着由比滨也对着我说“因为无可救药了嘛。”

“总之完全没用嘛!”由比滨吐槽着,露出不满的神情。

喂你完全没有在听吧?是不是?

“但是,小企和小雪的心意我都收到了。”

“才不希望在一起呢?死宅谷?”

“啊!你还真是不诚实呢,雪百科。”

“即使是不祈福,也希望永远在一起呢。”

“嗯,是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握拳头的我似乎想要说着什么一般,一直不肯松开。

小町有没有在努力应考呢?哥哥很是期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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